本帖最後由 不吃鸡蛋 於 2012-4-20 02:19 編輯
满园春色 初犊无畏 “小子,等下别被踢下床啊。” “要是刚脱裤子就交代了就别怪兄弟回去帮你宣扬啦。哈哈…… 咔哒一声,满园春的喧闹和一班辰字号房伙计的嬉笑被关在了紫薇阁的门外。 从一出留影城就开始的嬉闹气氛被恬静和淡淡的薰衣草香所替代,耿照在这氛围的急速转换
下不禁有一点懵,只是愣在门口打量着这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紫薇阁并不十分大,阁内被一道雕花拱门分成前后两进,纵横也都不过三丈。前进厅里正中
摆着一张大理石圆桌,四个蒙皮方墩,桌上摆着一应茶具。对门是窗,窗下布置着一张七弦
扬琴,琴旁翻开未合的琴谱配着旁边椅上随手搁着的琵琶静静地诉说着此间主人对音律的兴
趣和对器物摆放的随性。 后进在拱门之后就被一道山水屏风挡住视线,耿照望到此处就将整个室内扫了一遍。整个阁
内除了厅内角落的香炉在徐徐升起袅袅清香,在无一丝动静。 “客官,为何仍在门口站着?”从屏风后传来了柔软的女声,恬静从容,不带一丝风尘冶艳。
“要是这样也做成生意,我们女儿家讨生活倒也讨得轻松。” 随着脚步声传来,一位已过花信年华的女郎款款而出。 “我一点也没听到你在后边的声音。”耿照尴尬笑笑,对比女郎的淡定倒是先不自在起来,只
差一点就要低下头去独自脸红。幸好本就生得黝黑,料想脸红也不会被看出来,才硬着头皮
打量起女郎。 女郎年龄在二十五、六之间,匀称的身材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被湖水绿的绸带一束,浅粉
对襟襦裙却似包覆不住胸前的饱满,鼓鼓的胸脯在绛红肚兜的陪衬下直有呼之欲出之势。手
中的丝绢随着莲步轻移有节奏地摆着,人还未到身边,扑面的香风已先让耿照醉了。 细看之下,女子的脸上敷了一层薄粉,配上浅浅的腮红又比本就白皙的肩颈胸脯更耀眼了几
分。微抿的樱唇单独看来涂得有点红,可是配上仔细修过的柳叶眉和那对明亮有神的双眸却
是恰到好处。及腰的长发包养的乌黑柔顺,并没有用发簪盘起,插了一个娇艳欲滴的芍药发
饰,也跟着腰肢的节奏轻摆着,如同微风轻抚的湖畔细柳。 短短几步距离,转眼就已走完了。耿照正无所适从,不知如何应对,女子已经双手放于腰侧
,袅袅娜娜地做了一个万福。“奴家小闲给大官人请安。”从刚进门时的随性调侃到这正式行
礼的规规矩矩让看得呆了耿照又是一愣,到反应过来,慌忙作揖还礼。 ”小闲姑娘好。“ ”敢问大官人尊姓大名?“ ”大官人不敢当,我叫耿照,小闲姑娘叫我阿照就好了。“耿照被一个个大官人叫得浑身不自
在,马上通报了自己的名字。 ”那阿照也不要叫我小闲姑娘了,叫我小闲或者闲儿才公平。“看出少年的紧张,小闲反倒觉
得这个老实的毛头小子别样的有趣,不自觉得调笑起来。 ”好的,就依小闲姑娘的意思……“耿照话没说完就被女郎撅嘴娇嗔的表情堵回了肚子里”就依小
闲。“闲儿的昵称却还是脸皮太薄,赧于直接叫出。 不知是因为小闲的自然大方还是她那软软糯糯的南方口音听着格外舒心,仅仅几句话的功夫
就让耿照初进阁时的紧张情绪不翼而飞。 让我先服侍阿照沐浴吧,还是阿照想现在就去榻上?”看出耿照已不再紧张,小闲姑娘便开始
了自己的正式服务。 耿照本来在出来前就已经在辰子房的学徒澡堂里把自己仔仔细细地洗刷了一遍,但是想到“去
榻上”就意味着要立刻要和小闲赤裸相见,心中激动下说出来的却是“先洗下好了。“ ”好的。“一边应着,小闲一边轻轻抬手环住了耿照的右臂,就这么偎着少年将他领向阁子的
后进。 -------------------------------------------------------------------------------- 绕过屏风,后进比前进稍显局促了一点。朝南的窗口下用红砖铺出一小块天地,中间是一只
可容两人并坐其中的长木盆,盆边摆着木桶、竹勺、矮园墩,角落的漆油竹架最上层整齐地
叠着一叠厚帛巾。 木桶已经注满了热水,氤氲的水汽混入了角落里的三足香炉中飘散出的袅袅青烟,把并无过
多装饰的浴桶四周围出了一方如雾似幻的空间。就连小闲的酥软语调也仿佛粘足了水分,听
起来更加得腻人。 “我来服侍阿照沐浴吧。”语毕,便转到耿照面前,轻松利落地帮耿照脱掉了外套和内里的短
褂。 短褂脱掉的一瞬,小闲不禁有些出神:刚刚挽着这位少年时便发觉了他的结实,但是此刻,
亲眼目睹了那赤裸的胸膛上紫亮的紧实胸肌和那一膀子腱子肉,其中所散发出的野性气息,
还是让见惯的都是虚浮公子哥和肥胖富商的满园春的红牌有些气促。心跳倒是比就要被扒光
衣服的少年还快上几分。 小闲惯性地伸手去解耿照的裤头绳结,却被耿照一把抓住。 “裤子还是我自己来吧。” “那我就脱自己的好了。” 让女子帮自己脱衣服,好像从六岁起离开姐姐耿萦后就再没有过了。站着看小闲脱自己的裤
子,耿照无论如何也无法心平气和,索性决定自己来。但是,女子的反应却仍在他意料之外
。 “你要脱自己的衣服?” “还是阿照想帮我脱?”很多恩客确实喜欢亲手把女郎剥得一丝不挂的过程。 “我是说为什么你要脱?” “难道要我穿着衣服进浴桶么?”小闲没想到耿照执意的竟然是如此浅显的问题,反被他的认
真逗得笑了。 “我们房中师傅洗澡,服侍的也就是站着帮忙搓搓背而已,从不用进浴桶的。”耿照的辩解让
小闲又气又笑,“这怎么能和你们服侍师傅一样啊。再说,你们师傅要是来了,也会是叫我们
女儿家进浴桶的呀。” 小闲姑娘至此不再多言,抬手轻轻解开腰间的绸带,淡粉色襦裙就这么从双肩滑落,露出内
里绣着金丝牡丹的绛红肚兜和腿间的一抹乌茸。微凉的白皙皮肤在水汽蒸腾下挂着薄薄一层
水粉,显得更加腴润细腻,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肚兜的遮掩反倒充满了欲盖弥彰
的诱惑。随手取下头上芍药头饰,小闲熟练地用一根发簪将长发盘于脑后,洁白的颈项和那
圆滑小巧的香肩于耿照棱角分明的线条形成了鲜明对比。 耿照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掉裤子的,一双眼睛似乎已不够用,焦点在女郎身上不断变更。 “这就是女子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少年胯下的粗长已经昂然挺立向那成熟的性感胴体致以
最标准的立正敬礼。 就在耿照心中感叹的当下,小闲也是着实吃了一惊“居然有男人这么粗长!” 作为满园春的红牌,小闲虽不以自己服侍过的客人多而感到骄傲,却也觉得自己已经算是阅
尽男人了。可是眼前的少年,其胯间粗如儿臂的昂扬龙杵就连自己曾经见过得最硕大的恩客
也望尘莫及。 到回过神来时,小闲才发现自己已经和耿照就这么站着对望了片刻了。明白耿照是绝对不会
主动了,便轻声道:“阿照请坐进浴桶,让闲儿服侍你沐浴。” 看着少年呆头鸟一样从自己身上收回目光跨进浴盆,不知为何小闲突然松了口气,脸蛋却不
争气地红了起来。只是这份扭拧并未被两人察觉。否则连女郎自己都会感到诧异。 耿照跨入浴盆背靠着盆壁坐了下来,小闲很自然地跪在了他的腿间贴了上来,掬水帮少年擦
洗宽阔的胸膛,小拇指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过少年的乳头,刺激的少年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腿间的龙杵更加鼓胀,在水中弹跳不止。 小闲的纤纤玉手一路沿着耿照胸膛向下擦洗,不多时就来到腿间,轻轻挑逗几下,感觉那堪
堪握住的男根似比浴盆中的水还要烫上几分,心中一荡“等下就要被这么的粗烫的阳根插进去
了。”一点也不像早对男女交合习以为常的自己。“想到后来,花径也湿润起来,差点就要从
腿心间涌出淫蜜来。 心里想着即将到来的欢好,小闲随并没有太多留意耿照的反应。握着男根的手底下却一直没
有停,套弄、轻抚、掐捏、刮擦一轮挑逗,不意间那不断跳动的粗长阳具开始收缩抖动,已
经开始了喷射的前奏。 没想到耿照会如此敏感,女郎正想收手,让少年先冷静下来。但已舒爽得处于爆发边缘的耿
照却为了追逐快感,自己挺腰向少女的手掌贴了上去,就那么把龙杵顶出了水面,微微的凉
意给了少年最后一把推力,将他送上了第一次非是源自春梦的爆发。 “啊!”两个人同时脱口而出,少年是因为高潮来的太过迅猛强烈,女郎却是因为那射在自己
胸脯上的浆液的滚烫和有力。 就这么挺腰激射了数下,耿照重新坐会盆底,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阿照舒服么?”等到耿照略微平复下来,小闲一边掬水清洗自己的射得一塌糊涂的奶脯,一
边媚眼如丝地望了过去。 “对不起,把你身上弄脏了。”看着小闲胸口那乳白的精浆,耿照很是过意不去。 “阿照射给闲儿的东西怎么会脏?”说着,女郎伸出食指在胸口刮下一丝白浊的精液,就这么
连指头一起含进嘴里,用力一吮,在抽出指头时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指头上干干净净。 这一下挑逗,让耿照本就没有软掉得龙杵瞬间又硬了起来。正与少年肌肤相亲的女郎立刻发
现了少年的强烈欲求,起身脱掉肚兜拉着男子跨出浴盆,拿帛巾帮耿照和自己将身上的水擦
干。 “抱闲儿去床上吧。”一丝不挂的女郎轻声要求,绯红的面庞娇艳欲滴,饱实的奶脯上两粒小
樱桃傲然挺立,仿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熟透了的性感气息。 耿照如被催眠,左手轻搂小闲的腰,右手向下一捞,就把小闲横抱了起来,似乎怀中璧人没
有丝毫的重量。 快步走到床边,将女郎向床上一抛,一声不吭的少年就跟着扑了上去。 喘着粗气的耿照,双手在第一时间就逮住了小闲那兀自弹跳不停的双乳。入手的乳肉滑腻而
充满弹力,柔软却不松弛,握在手里如同两只温水袋,却比水袋多出一股子醉人的芬芳。慢
慢加大揉弄力度的少年,似乎仍不过瘾,嗅了片刻乳香后,把头一低直接噙上了女郎的右乳
。 “啊……好痒……痒死了”小闲感到一团滑腻围着自己乳尖不断打转轻点,间或还在四周来回扫摆
,只觉得麻痒正从乳尖向全身扩散,心尖像被吊了起来一样,腿间一瞬间湿得一塌糊涂。 其实少年的技术并不如何优秀,但是两个人却如同被某种淫冶氛围所包裹,简单的挑逗便已
分外催情。 小闲感觉自己被反复挑逗的双乳似乎下一瞬就要爆炸,腿间的花径却空虚得让人抓狂。被扭
动着挤出蛤口的淫蜜在腿股间不断涂抹,却仍然于事无补。她迫切地需要被填充、被抽插、
被冲撞、被灌注! 耿照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一手搂着小闲的腰肢,一手把玩着美乳,不断地在双峰上来回舔
舐,不时还请咬几下。下身挤进女郎两腿之间,粗硬滚烫的龙杵在腿心子里来回顶拱,磨得
自己的腰都酸软了却总是不得其法,寻不对门径。 正焦急间,一只略凉的小手握住了躁动的阳根,轻轻将剥壳鸡蛋大小的龟头引导到一处浅缝
,期间油润湿滑隐隐带着吸力。耿照本能感到顶准了位置,没有半分犹豫,熊腰一挺,龙杵
立刻排闼而入,整根尽没于花唇之内,杵尖毫不留情地撞上了花心。 “啊……”小闲娇吟一声,一口气还却还没吐完,就被少年紧随而至的不断冲撞顶回了喉中,只
剩下嗯嗯呀呀的鼻音,连呼吸都几近顿止。粗长滚烫的阳具如烙铁般贯穿自己的花径,青筋
隐现的狰狞肉棒从蛤口一路刮擦着花径中每一个肉褶,当阴囊如锤子敲打到自己的股间,男
人的龟头就会狠狠地顶上自己娇嫩的花心。简直连整个心儿都要给从顶胸腔顶出喉咙。 少年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抽送纯粹是如同野兽般的本能应对。但是力量和速度却弥补了缺
乏经验的不足,傲人的尺寸更是让阅男无数的女郎无法不对正不断蹂躏自己的男根产生感觉
。本以为是如同普通的逢场作戏,但是这个少年却让小闲沉溺于欲望之中,虽然给自己找了
很多解释,但女郎其实没有发现,只是男子那如雄兽占有母兽般的气势,就已经让交媾中的
自己全身心臣服。 快感如同筑坝蓄水般不停累积着,女郎的头脑已经再也无心思考自己是如何获得如斯快美,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在支配身躯。小闲双手攀上少年肌肉紧实的肩膀,双腿盘住少年的
熊腰,随着每一下抽插扭胯挺臀,奋力迎合着那硬如镔铁的杵尖对花心的蹂躏。 耿照比小闲的心思更加单纯,阳具一进入到女体之内,那股子紧窄却湿滑,柔嫩却刺人的爽
利就将初次领略男女欢爱的少年的身心完全攫取。脑海中的意识被本能取代,粗重的鼻息,
喉间带着吞咽的低吼以及腰胯间不断的挺送抽插,只听声音倒更似一只野兽在占有蹂躏娇弱
的女郎。 少年抽送的力度和速度都异乎寻常的迅猛,快感也随之急速累积。初挺入时的满足感逐渐被
阳具自身的酸、麻、胀、痒所替代,眨眼功夫,这感觉便由腿间电窜至全身,最后又汇聚在
脊梁骨上直冲脑门。 耿照觉得自己的颅中有什么东西炸裂了开来,那伴随着炸裂震荡往复的眩晕感顺着脊梁原路
返回胯间,连阳具也肿胀得麻木了,下一瞬便鼓跳着开始了猛烈的喷射。 少年的身子紧绷得整个收缩了一圈,连呼吸也随之顿止,整个龙首抵死顶上女郎娇嫩的花心
,将压缩得近乎固体的滚烫精浆如弹丸般发射出去。 一粒粒刮擦着射出马眼的精珠,不唯令耿照爽得嘶嘶吸气,连带区腿承受的小闲姑娘也被那
烫人灌注抛上了一个欢愉的浪尖。 -------------------------------------------------------------------------------- 床戏第二场 -------------------------------------------------------------------------------- 被一同去满园春的伙计们簇拥着回到了辰字号房,才刚刚是午饭时间。一帮半大小子们二话
不说抢光了所有饭菜,吃饱后刚要继续抓了耿照来调笑,就被狗叔的马扎重新砸回了各自的
岗位。 身材矮小的老人如铁耙一样粗短手指捋着蓄在下颚的泛黄鼠须,斜乜着一双滴溜溜的小眼,
慵懒地用鼻音对耿照说道:“这是今天的份。”随手用手中木尺向旁边的扁担一比,便转身离
去,似乎多说一个字也是浪费时间。 耿照早已习惯,径去担了扁担向后门走去。自从十岁开始,送败铁上山就成了他每天的功课。
初始时,他并无法一次担完所有的分量,总要分几次才可以完成。但随着年岁渐增,每次搬
运的分量不断增多,次数也随之减少。终于,每天的败铁只需一挑就可以送上长生园。 八年来,无分酷暑寒冬、雪雨阴晴通往长生园的那条崎岖小径见证了一个孩童成长成精壮少
年,也侧面见证了留影城的崛起。 随着留影城铸炼业务量的提升,那挑扁担两头挑着的分量日益沉重,而耿照却似早已习惯,
仍然是一挑上山,直到再也没有竹扁担可以承受那份重量。务实的小铁匠看着手里再次断掉
的扁担,一声不响地跑回了长生园,再次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杆黝黑的铁扁担。 狗叔望着那卖相粗糙却一板一眼复制了一根扁担所有细节的黝黑铁器,很不屑地问道“哪里捡
来的?” 耿直少年抓了抓头,憨笑回到:“我自己打的。” “哦,你还会打铁了,挺有本事啊。”狗叔将眼一眯“该不是用败铁打的吧?” “不是,”耿照赶紧辩解,“我用的铁料是伙房那口漏锅,就是上个月我一并送上后山的那口。” “最好不是,不然小心你的狗腿。”又盯了一眼自己面前那个土里土气的小乡巴佬,狗叔转头
而去,对那扁担再没有了兴趣。 “呼~~好险。”一时没想到败铁不能拿回铸炼房来,顺手就拿了手边材料来用的少年送了口气。
那口锅早就被他拿去打了把新柴刀给木鸡叔叔。在铁料受限的长生园,除了败铁,还真没有别
的材料了。 但是,耿照并不信“铁精败坏将生阴邪”一说。 因为,七叔不信。 七叔不单只不信,还能将败铁重新利用,锻打锤炼成刀器。这件事除了住在长生园的他外,
二总管应该更早知晓。然而自己仍然每天要担败铁上山,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成了秘密。 担着自己亲手打的扁担,手上传来熟悉的触感,肩膀扛着熟悉的分量,迈步间踩着熟悉的青
石小径。一切一如平常,但是少年却知道自己已经与昨日的耿照不再相同。 半个时辰前,那犹如抽空自己所有力量的喷射以及之后的幸福感仍残留在体内,被自己压在
身下娇喘吁吁、汗淋淋的小闲姑娘仍旧历历在目。 虽然整个过程的细节似乎如同一场春梦,无法细致回忆,可是那刻在身体上的感触却将永远
伴随自己。现在回想起来,小闲姑娘那细腻饱实的奶脯,湿润夹人的腿间蜜壶,还有那软软
糯糯的南方口音都让耿照不期然由心底生出一股满足。 希望能再见到小闲姑娘吧。十七岁的留影城小铁匠深知自己不会再去也无财力再去做小闲姑
娘的恩客。但耿照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会希望再见小闲姑娘,与其说是想搂着那温软可人的
美丽女体再逞雄风,其实他心中更期望的是就那么坐下来说说话就好。那在自己二度缴械时
的轻声抚慰,让他想起了姐姐。 十年了,除了熟人带回的口信消息,耿照再没有更多和家人的联系。对于龙口村、阿爹和姐
姐的记忆仍尘封在七岁离开的时刻。清晰地记得阿爹用从乡亲加借来的牛套车拉着自己离去,
自己坐在车上默默回望着那立在村后溪边的铁匠铺子,以及站在门前同样默默的姐姐。 从姐姐闪烁的目光中,耿照读出了担忧、不舍、忧伤、以及满满的骄傲。 当时的稚嫩孩童并不懂那眼神,但是多年来不断反复地回想加上阅历渐丰,少年终于明白,
自己是带着阿爹和姐姐的期望离开家乡。也因此每次忆及姐姐的眼神,耿照都会在心中暗下
决心:阿爹、姐姐,我一定要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