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你我的故事——耿照的抉擇

jiren

曾预告过很多次，我为耿照预备了两次“英雄的抉择”，当耿照接受了这样的询问、并且发自内心地做出回应之后，平凡的小铁匠就具备了成为英雄的潜能。——妖刀記13卷 後記

幾乎每一個男孩都有一個關於英雄的夢想，有過一顆打抱不平的心。這個夢的源出或許不同——為愛、為情、為履行諾言、為自己想成為的偶像，但不管怎樣這個夢就如同投入土中的種子生發成長。只是種子的成長要經歷風吹雨打，夢想的實現要經歷現實考驗。我不想多談考驗中的那些放棄與堅持，儘管這也值得一說。我只是更想對默大帶給我們的英雄的成長故事發點感慨，因為我覺得耿照的故事也關乎了我也許還有你們的故事。

當我讀到默大在13卷的後記時，大有擊節而歌的衝動：“第一次英雄抉择的正题，其实是这样的：‘当事不关己时，你还愿不愿意牺牲奉献，为着无关之事奋力向前？’”我相信，大多數人都面對過這樣的問題，也都曾如耿照，在不知不覺中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慶幸並為之欣喜，默大在後記中點出了這一層：“在我的想法里，那些愿意在为生活奔波忙禄之余，卷起袖子、无偿地投入利人事业的人们，就已经具备英雄的资格了，尽管他们在家里在职场，可能只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妇、说话很‘台’的计程车司机，在孩子或同事面前并不特别耀眼，甚至毫无自觉，仍无损于他们所做出的‘英雄的抉择’”。面臨這樣的選擇而勇於承擔，在佛教看來，就是發願，是行動的起點，也是此番因果的發源。就在耿照決定繼續探索妖刀之謎的那一刻，他就變得和以往有些許不同，所有那些本來和他無關的事情就都理所當然的變成了他的要承擔的、要負責的。肩負的責任越大，面臨的考驗越多，成長也就越迅速。所謂英雄的潛能，就是心甘情願的去肩負起那些責任吧。

我其實很好奇，那第二次“英雄的抉擇”是什麼，如果要我來猜，恐怕是“當你曾經的努力都徒勞無功，當你為之奮鬥的目標遙不可及，當一路走來的同伴都離你而去，當你被誤會、孤立和敵視的時候，你是否還能堅持你的初衷？”因為我覺得有太多的理想就是在現實的挫敗面前被擊的粉碎，而且作為一部文學作品，一個充滿悲情的大砲，形象會不會更加讓人難忘？就好像風姿物語中的鐵木真，天龍八部裡的喬幫主。不過看到九十二折的時候，我在想，也許蠶娘的一問“——你做好了將她帶向正途的準備了麼？”更接近默大的設定。好吧，我承認我沒有實體書，所以不曉得是否有另有後記，寫出了第二個問題，不過我目前的感覺，即便蠶娘的問題不是最終的設定，也很可能是這個抉擇的起點。

“蠶娘那發聾振聵般的一問，不斷在他腦海中迴盪，久久不能平復。要完成胤丹書的理想，成就一個不爭、不構、不欲、不私的武林，需要什麼樣的準備？如蕭老臺丞般統合七派，令其一心，還是像鬼先生那樣，成為邪道七玄的同盟共主？　

或者，需要一個比七派七玄加起來都還要龐大的組織，才能避免重蹈胤丹書的覆轍……當耿照意識到時，不禁微露苦笑。這份野心，可比蕭老臺丞或鬼先生要高得多啦，連他們那樣的人都未必敢作如是想，放眼世間，誰又能辦到？”

也許，這個抉擇會以這樣的形式出現：當一切機緣會合，萬事俱備的時候，耿照會不會敢於冒險，登高一呼，當仁不讓？在成為英雄的這條路上，我很期待默大為小耿的安排，只是不知道默大是否亦有很強的悲劇情節，不把主角整死不罷休。竊以為，作為h文，應該不至於。

將近結尾，我還想說，選擇之於你我的重要性，其實並不輕於耿照，無論是否要成長為英雄，都是一個個的選擇串聯起了我們成長的軌跡，當選擇來臨，我們會迷惑、徬徨，會覺得缺乏目標和勇氣，從這個意義上說，默大筆下的耿照為我們昭示了某種選擇的可能——成長為英雄，也因此，我才會說，耿照的故事也是關乎了我也許還有你們的故事。

寫到最後，想起《悲慘世界》中的一段唱詞，送給每個面對抉擇的人吧：

　

　　

　　　　Will you give all you can give

　　　　So that our banner may advance

　　　　Some will fall and some will live

　　　　Will you stand up and take your ch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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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日略讀了規則，貌似評論可以不限字數，不限參加篇數，所以，鑑於我有拖延症，又經常會被老闆抓去趕工，所以先弄一篇參賽，雖難稱精緻，卻不乏真誠。因為答應了要參加，所以很不想弄到最後無奈的食言。所以只好先拋出一篇不成熟的文字，剩下的再慢慢搞了。見笑。